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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一章 最是消魂时候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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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诸位师妹相助,孙元也当无所畏惧。在此多谢了!”孙元也是大喜,没想到自己一言竟然让几大圣人都相信了自己。

    众圣也纷纷说道不敢。又相互分说几句,便各自离开了。唯有冥河与通天并未离去,通天见冥河也在,道:“不知道冥河道友还在此有何吩咐,实不相瞒,我找孙元师兄却是有一事相求。若是方便的话,且请冥河道友暂避一下如何?”

    冥河一愣,看了看孙元,道:“好吧。那且请孙元事毕之后,来九幽一会……”说罢便离去了。

    见冥河离去,通天三小姐脸上似乎涌起了几分娇羞的含义,道:“孙元师兄,可还记得当年在梧桐山之言……”

    “通天师妹……”

    孙元顿时反应了过来。只怕通天三小姐却是说起了当年赵公明负伤,她来梧桐山所说的那事……

    “当年我曾说过,若我能成圣,则想与师兄结为道侣。如今我已立教成圣,斩去善恶自我三尸,修为不在师兄之下,不知此事当如何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孙元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但此事非同小可。冥河之事已经惹得鸿钧不快了,若是在和通天发生点什么……

    顿了顿,孙元说道:“此事却还需要从长计议……”他的想法,就是再拖一拖。

    通天三小姐闻言,顿时大怒:“莫非师兄是因为冥河?”

    孙元一愣,不知道为何通天三小姐如此说。

    只见通天三小姐愤恨地道:“当初冥河以混沌至宝对抗东皇太一,仔细想想,那混沌珠是何等至宝,本就不是冥河之物。而冥河又为何肯为了师兄去抗击妖族,惹下因果……看来,你们果然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?是我先的,明明是我先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通天师妹……”孙元看着泪痣少女通天,本能地感觉有几分不妙。

    “第一次,有了喜欢的人,还得到了一生的挚友。两份喜悦相互重叠,这双重的喜悦又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喜悦……本应已经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,然而,为什么,会变成这样……”通天三小姐喃喃道:

    “不如趁着冥河这混蛋还没成圣,我现在就去九幽血海,用诛仙剑阵炼化了那家伙……”

    “停!”

    孙元连忙道:“我答应还不成!”

    通天三小姐顿时恢复正常,道:“孙元师兄,果然我还是没有看错你的。放心吧,冥河之事我并不在意。反正她日后离不开地府,大不了到时候给她来一剂狠得,把我的诛仙剑阵设在忘川河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太恐怖了。

    这通天三小姐动不动就诛仙剑阵。说实话,孙元还真没有太大办法。虽然有混沌珠在手,孙元倒是不惧诛仙剑阵,可是万一通天真的把诛仙阵设在忘川河上,那冥河可就惨了。她就算成圣,靠着四亿八千万血神子大法,也未必能破掉诛仙阵啊!

    再加上准提和接引……孙元一时之间不禁头疼,觉得此事非同小可,连忙说道:“通天师妹。道侣之事……还需做一番计较。当年我曾答应准提和接引师妹,日后或去那西方教一遭,若是如今便与师妹结为道侣,则恐产生争执。”

    通天三小姐闻言,轻轻拉住孙元的手,道:“若只说是准提和接引二人,我倒是不惧。量她们也破不了我的诛仙阵。但我亦猜到了师兄或有更大的谋划。说不定意在那圣人之上的至高境界。师兄若想成就此境界,或许仅靠我一人还不够。如此也难免会筹划圣人之力……师兄且放心。通天不会因个人之欲而阻拦师兄寻求那无上大道。但只求未来师兄证得大道之后,还念在通天之情。届时若师兄有求,通天必举截教之力全力支持……”

    孙元听了这些话,也深感通天三小姐的情意,于是点了点头,道:“如此就好。孙元便多谢三小姐的情意……”

    通天三小姐笑了笑,道:“如此良辰美景,不如师兄与通天同去我之道场,蓬莱岛碧游宫一聚,盘桓千年,如何?”

    孙元点了点头,便与通天三小姐一同携手向那蓬莱岛碧游宫驾驭神通而去,届时自有一番风景。但见一路之上春暖花开,万物丛生,心念动转之间,绮想纷纷。

    正是:

    玄化初辟,洪炉耀美,

    素手雪净,粉颈花团。

    铄劲成元,熔柔制瑰。

    英威灿烂,绮态婵娟;

    蛹带朱囊,花含玉蕊。

    又有诗云:

    时迁岁改,生戢戢之细雨;

    日往月来,流涓涓之红水。

    草木芳丽,云水容裔;嫩叶絮花,香风绕砌。

    两人来到了蓬莱岛碧游宫,早有通天百余名弟子前来迎接,为首的是多宝妹子和两位绣衣女子,唤做金灵、龟灵。到来自说:“见过师尊,孙元师伯。”

    两人分说几句之后,便一同进入那碧游宫,来到了纸醉金迷之乡。

    正是:

    燕接翼想於子,分寸心为万计。

    然乃定吉日,册良辰。

    以礼盈止,复百两而爰来。

    既纳征于姓名,还交礼于同杯。

    于是青春之夜,红炜之下,

    冠缨且除,花鬓将卸。

    思心静默,有殊比翼之言;

    柔情暗通,是念凤凰之心。

    乃出朱雀,揽红,抬素足,抚玉手。

    含情仰受,合乎阴阳。

    从兹一度,永无闭固。

    自此千年来,或高楼月夜,或闲窗早暮;

    读阴阳之赋,看隐侧之铺。立障圆施,倚枕横布。

    颊似花团,腰如束素。

    睛婉转以潜舒,眼低迷而下顾;

    屹若孤峰,似嵯峨之挞坎;

    湛如幽谷,动趑趑之凤台。

    纵婴婴之声,每闻气促;

    举摇摇之足,时觉香风。

    慢眼而横波入鬓,梳低而半月临眉。

    皓齿皎牡丹之唇,珠耳映芙蓉之颊。

    身轻若舞,向月里之琼枝;

    声妙能歌,碎云间之玉叶。

    回眸瀚黑,发凤藻之夸花;

    含喜舌衔,驻龙媒之蹀躞。

    乃於明窗之下,白昼迁延,

    裙尽脱,花钿皆弃。

    且抚拍以抱坐,渐瞢顿而放眠。

    龙宛转,蚕缠绵,眼瞢瞪,足蹁跹。

    又有时仍诗云:

    早解薄罗裳,共试兰汤,双双戏水学鸳鸯。水底辘轳声不断,浪里桃香。

    春兴太颠狂,不顾残妆,红莲双瓢映波光,最是消魂时候也,云雨厅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