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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站起身来，微微笑道：“那你准备怎么个切磋法？”
胡子男见林凡应战，心里一阵窃喜，“很简单。还是这个钱包，如果你还能从我身上拿走，那我就认输。”说完，胡子男就把钱包别在后腰上。
“好吧，那来吧。”说完，林凡便一步一步慢慢地朝胡子男走了过去。
而胡子男，身子也暗暗用力，准备随时爆发。
两人身体交错而过的同时，胡子男忽然一声闷哼，捂着右手的手腕，疼的脸都狰狞起来。
“你！”
林凡扬起手中的钱包，随手扔个跟其他一个人手中，厉声说道：“切磋手艺，我并不反对，不过你下手歹毒，想要废了我的手臂，我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，这是你咎由自取。你那只手算是废了，以后也别干这个手艺活。”
其他三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只知道他们的师兄输了，而且手也被人废了。
在刚才两人一错身的瞬间，林凡自然以奇快的手法去拿钱包，只是没想道这胡子男根本就没打算把钱包护住，而是用这个空档，手中夹着一个刀片冲着林凡胳膊就划了过去，这一下如果划中，林凡胳膊上的筋必定会被划断，那他这条手臂，就算能医治好，也不会再像正常那样的灵活。
林凡看出来胡子男是故意把钱包塞到后腰，好让他出手的时候露出空档。
虽然这胡子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手的，但他也凭感觉把握好了时机，这倒是让林凡另眼相看的。不过这胡子男的人品也太差了点，竟然出这样的损招，技不如人就要毁人经脉。林凡只好夺过刀片，把胡子男的右手给废了。
张航见胡子男被划了手筋，赶忙把胡子男拉了过来，对林凡说道：“前辈，是我们眼拙，没看出您高超的手段，我代师兄向你赔罪了，还希望前辈放我们一条生路。”
林凡看了看张航，问道：“刚才是你出手掏我玉石吧，手法还不错，不过就是差些火候。不过，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，刚才你这位师兄恐怕会猜忌你想吃独食吧，那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？”
张航看了一眼胡子男，说道：“不错，确实如前辈所说，不过这是我们师兄弟间的事，不劳前辈操心。我既然跟师兄是同门，自然要护着师兄，这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林凡点点头，对张航的义气倒是很满意，“好吧，看在你的这番话上，我就饶了你们，去吧。”
胡子男却忍者痛楚说道：“你断了我的手筋，我师父一定不会饶你，如果你有胆子，跟我去见师父，你要能胜得了师父，我跪地给你磕头！”
林凡看了看时间，是上午十一点多了，皱了皱眉头道：“我赶时间，如果你师父住的不远，我倒要见识见识你师父有几斤几两。”
之所以林凡会答应去见这几个人的师父，一是林凡艺高人胆大，他相信以自己现在的能力，除非遇到化境的高手，其他的他还不放在眼里。二是他也想看看能调教出几个手法不错的徒弟，这个师父到底是个什么人物。
还有就是，林凡还惦记着给金九爷的空空门找个合适的传人，眼前的那个以德报怨的张航，就是个不错的苗子，手法高超，人品也不差，倒是值得林凡多关注一下。
胡子男一听林凡答应，心中窃喜起来，虽然他被废了右手，但如果能把林凡这个仇人骗到师父那里，就让师父出手替他报仇。更何况，林凡身上还有块价值不菲的和田红玉，到时候由师父出手夺来，那他往后只要华天酒地的过逍遥日子就可以了。
林凡随着四人走了有五六分钟，就到了一处显得有些破旧的楼房。楼房是早期那种四层楼，楼梯紧窄而黑暗，还散发着一股垃圾的味道。
几人来到了三楼右手边的门口，张航三长三短敲了下门。
门嘎吱一声打开，露出里面一个五十来岁的精瘦老头，老头看了看张航，问道：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，生意不做了吗？”
胡子男一见这老头，立马说道：“师父，你可要为我做主啊，我的右手……被一个同行给废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老头一瞪眼，“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，敢在我的地盘撒野。”
林凡摸了摸鼻子道：“呵呵，是我。”
老头眯着眼睛看了看林凡，却丝毫感觉不到林凡身上任何的气息，不禁皱起了眉头，暗想，这个年轻人，要么是个比自己还要高明不少的高手，要么就是丝毫不懂武功的普通人。不过转念一想，既然能把他悉心教导，已经有了他七八成功夫的胡子男给废了右手，那无疑这个年轻人并不是普通人。
老头一侧身：“这位小哥，有什么话里面谈。”
林凡也不客气，径直便走了进去。
老头看了一眼胡子男的伤势，说道：“快进屋，张航，拿我的药给你师兄抹上，或许还能保住他这只手。”
林凡进屋后，左右看了一遭，虽然从外面看着有些破落，不过里面装修的倒也豪华。
老头把门关上，对林凡说道：“小哥，先坐。”
然后他问剩下的两个徒弟，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两个徒弟把过程简要给老头说了一遍，老头一听，林凡身上有价值好几亿的和田红玉，立马动起了心思。
他冲林凡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这位小哥，也算是同道中人，不知道你可有师承？”
“我跟你们不一样，对于盗术，我只是从一个朋友那学来。今天要不是你的徒弟对我出手狠辣，我也不会动手废了他。”
老头见林凡一副前辈教导后辈的口气，心中不快，脸上表情一寒，说道：“朋友，既然是过江龙来打场子，如果你能赢的了我，这块地盘我拱手相让。”
林凡笑而不语，拿出一枚硬币，手心向下，让硬币在指间飞快地转动，甚至违反了地心引力，从手心处也翻滚起来，却没有掉落在地。硬币像是有生命般绕着林凡的手掌转了几转，然后忽然消失不见。
老头看罢，冷汗都流了下来，以他的眼力，竟然也没看出来最后林凡把硬币收到何处。
“这……这手法你从何学得的？”
林凡笑道：“这就不用你操心了，不过你放心，我只是来这里旅游，明天就走，不会跟你抢地盘，只是你那徒弟不讲规矩我才出手教训。”
老头却没有理会林凡的话，而是神情激动地继续问道：“你到底师承何人，可是我空空门的门人？”
一听到空空门，林凡也愣了一下，心中暗想，金九爷曾经提过，他早年也收过几个徒弟，不过他住了几年大牢出来后，却再也没有几个徒弟的消息，难不成这老头就是金九爷的弟子之一。
“我不是空空门的人，不过跟空空门的门主倒是熟识的很。”
“门主？你认识我们空空门的门主？他老人家还活着？”
林凡心想，不仅活着，活得还挺滋润，去泰国的时候还玩过双飞呢。
“当然活着，你……不会是金老哥的徒弟吧。”
老头忽然哽咽起来，嘴里喃喃说道：“师父还活着，师父还活着。”他定了定心神，才又继续说道：“不错，我师父的确姓金，道上的人都喊他金九爷，不过你怎么跟我师父称兄道弟起来。”
林凡摸了摸鼻子道：“金老哥的师父，跟我师父是好友，我跟金老哥自然是平辈而论。”
“啊，那你岂不是……我师叔辈的了？”老头看着林凡年纪轻轻地模样，这个师叔，实在是喊不出口。
林凡摆摆手道：“我又不是你们空空门的人，不用讲那么多礼节，我给金老哥打个电话，你跟他聊聊吧。”
说完，林凡就拨通了金九爷的手机，递给了那老头。
“喂，林凡啊，你在新疆快活了好几天了，家里可快闹翻了，都在说你在那边找了维族美女不肯回来……”
老头一听金九爷的声音，两眼泛泪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，“师父，是我。”
金九爷静了一下，问道：“是文浩吗？”
“是我，我是文浩，师父，不孝弟子给您磕头了。”说完，冲着手机就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。
金九爷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激动，“好好，没想到我们师徒还能联系上。你在哪里，怎么用林兄弟的手机打过来了。”
文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，总不能说是自己的徒弟偷林凡的东西才认识的林凡吧。
林凡对文浩说道：“隔着电话磕头，金老哥也看不到，快起来吧。”然后冲着手机说，“金老哥，我在新疆跟你的徒弟巧遇，这不给你打个电话知会一声。”
文浩感激地看了林凡一眼，他能听出来，眼前的年轻人跟自己的师父关系绝非寻常，如果让师父知道自己的徒弟要废了林凡的手臂，恐怕师父会一怒之下对他进行惩罚了。现在林凡帮他解了围，他心里倒是舒了口气。
“师父，您老人家身体可好？”
“好着呢，能吃能睡，对了，我在京都，住在林兄弟家里，你放下手中的一切，跟林兄弟一起回来，我有事跟你商量。”
师徒俩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。
林凡接过电话后，看了看那个还有些震惊的张航，说道：“老文，明天我就回京都，如果你想见你师父，就随我一同回去，不过我希望带上你这个徒弟。”林凡指了指张航。
文浩不知道林凡为什么要带上张航，不过他现在见师心切，也顾不得问那么多，点点头道：“好，我收拾一下，明天就跟林前辈去京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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